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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在乎你(台湾爱情电视剧)

vsureos 2025-06-23 06:51:01 小说推荐 4 ℃
北影女星王云霞 因《九九艳阳天》爱上高如星 却对演员儿子亏欠太多


军医芳华

"提干了就是不一样,都开始往医务室跑了?"战友刘建功拍着我肩膀打趣道。

我假装没听懂,低头整理着崭新的军装,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。

那是年的早春,北方的料峭寒意还未完全褪去,我叫周志强,刚从士官提干为排长,肩上的一杠一星还在适应期。

军区文工团在驻地礼堂举办春节联欢会,老团长亲自带队来慰问我们这些边防部队。说是礼堂,其实就是个扩建过的活动室,能容纳四五百人,对我们这些常年驻守边境的军人来说,已是难得的文化盛宴。

那天,我第一次见到了她——穿着洁白军医服的杨月华。

"那位医生是新来的吧?"我悄悄问身边的老王头。

老王头嗓门不小:"哪个?哦,杨军医啊,前阵子才分来的,北京军医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呢!"

礼堂的灯光很亮,却不及她眼中的神采。她坐在医护人员区域,安静地欣赏演出,偶尔鼓掌时,白皙的手在灯光下格外好看。

文工团的女演员们化着精致的妆容,唱着《绣金匾》、《咱们工人有力量》,可我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飘向那个素面朝天的军医。不知道为何会对她如此在意,也许是命中注定。

那时的部队还带着战火的痕迹,"枪杆子里面出政权"的观念深入人心,我们这些从基层提干的军人,怀揣着建设新中国的热情和使命感,日子过得充实而简单。

连队的收音机里,邓小平同志关于改革开放的讲话不时传来,给我们这些常年驻守在边境线上的战士们带来了新的希望。

五月的一天,刘建功发烧不退,我陪他去医务室。杨月华值班,她认真地询问病情,纤细的手指轻轻按在刘建功的脉搏上。她的举手投足间,有一种特别的气质,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。

"他这是感冒加轻度肺炎,得打几天青霉素。"她开了药方,又叮嘱道,"这几天要多喝水,别碰凉的。"

声音清脆,不急不缓,听在耳朵里舒服极了。

"谢谢杨军医。"我赶紧道谢,心跳莫名加速。

她抬头看了我一眼,目光平静如水:"是周排长吧?上次在文艺汇演上见过。"

没想到她记得我,我一时语塞,只能傻乎乎地点点头。

后来的日子,我时常借故去医务室。一会儿说头疼,一会儿说嗓子不舒服。连队的老护士张大姐看穿了我的心思,总是意味深长地笑:"小周啊,身体这么'虚'可不行啊!"

杨月华看病麻利,从不多话,但每次都会细心地解答我那些拙劣的医学问题。我们就这样熟络起来,在简单的问诊与交谈中,建立起一种特殊的友谊。

六月的一天,我鼓起勇气约她去看电影。驻地放映队刚好放映《小花》,是那会儿很火的影片。

她犹豫了一下:"我明天值班,要早点休息。"

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。

"不过后天可以。"她补充道,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意。

电影院挤满了人,大家都穿着朴素的衣服,但神情格外专注。荧幕上,小花和大牛的爱情故事感动了在场的每一个人。我偷偷瞄了一眼杨月华,发现她的眼眶有些发红。

散场后,我们漫步在军营外的小路上。夏夜的星空格外明亮,远处传来知了的叫声。

"你是哪里人啊?"我问。

"北京。"她简短地回答。

"怎么会来到这么偏远的地方?"

她停下脚步,认真地看着我:"我申请来的。毕业分配时,很多同学都想留在大城市,但我觉得,医生应该去最需要的地方。"

那一刻,我忽然明白了她身上那种特别的气质是什么——是一种坚定的信念和使命感。

回到营区,我问老王头:"你知道杨军医的家庭背景吗?"

老王头撇了撇嘴:"听说是北京干部家庭出身,具体不清楚。咋了,看上人家了?"

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:"就是好奇。"

"小周啊,我看你是动了真格的。不过那姑娘条件好,家世也不简单,你可得掂量掂量。"老王头语重心长地说。

我心里嘀咕:"什么叫掂量掂量?难不成咱当兵的就配不上人家?"

秋天到了,军区举行军事训练比武。我们连队拿了第一名,我也因表现突出被评为"优秀指导员"。

比武结束那天,几位首长来慰问。我正在向连长汇报情况,忽然发现杨月华随医疗队出现在首长身边。她依然穿着那身朴素的白大褂,神情自若地向首长报告医疗保障情况。

而我,却紧张地说错了几个数字,引得战友们偷笑。

"周排长,想什么呢?"连长皱眉提醒我。

"报告连长,我..."我支支吾吾,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杨月华的身影。

首长们中有一位中将,那威严的气场让我们这些小干部不敢直视。奇怪的是,杨月华与他说话时,神态自然,丝毫没有我们这种敬畏感。

老王头凑过来低声说:"别看了,那是陈政委的闺女,你够得着吗?"

我如遭雷击。陈政委是军区副政委,级别比我们团长还高两级,我只在大会上远远见过几次。没想到杨月华竟是他的女儿。

怪不得她能从北京军医大学分配到这个偏远地方,怪不得她对首长如此自然。一切都说得通了。

那天晚上,我辗转难眠。想起自己的出身——一个普通农民的儿子,从农村参军,一步步熬到现在的位置,实在是与杨月华相差太远。

接下来的日子,我刻意避开与杨月华的接触。不再借故去医务室,不再在食堂里寻找她的身影。

十月的一天,我带着新兵在训练场做体能训练。一个新兵因体力不支晕倒了,紧急送往医务室。

杨月华正好值班,她迅速处理好病人,然后叫住准备离开的我:"周排长,最近很忙?"

我局促地站在原地:"还行,带新兵比较累。"

"听说你得了优秀指导员,恭喜。"她微笑着说。

"谢谢,小事。"我不敢多看她,准备告辞。

"周排长,"她叫住我,"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"

我一愣:"什么误会?"

"你觉得我是什么人?"她直视我的眼睛。

我支支吾吾:"杨军医,你是好人,是好医生..."

"我只是一名普通军医,不是别的什么身份。"她语气坚定。

我终于鼓起勇气问出那个问题:"你是陈政委的女儿吗?"

她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轻轻点头:"是,但那和我的工作无关。我来这里是凭自己的专业和志愿,不是因为我父亲是谁。"

我不知该说什么,只能尴尬地站在那里。

"我知道你最近在躲我,"她继续说,"是因为知道了我的家庭背景?"

我低下头,默认了。

"周志强,我以为你是个明白人。"她的声音有些失望,"在我眼里,一个人的价值不在于他的出身,而在于他的能力和品格。我欣赏你,是因为你的坚毅和责任心,而不是你的军衔或背景。"

她的话如一记重拳,击中了我的心脏。我忽然觉得自己太过狭隘,把本该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。

冬天来临,连队组织春节联欢会,我被点名要表演节目。我哪有这方面的才能,只好硬着头皮上台朗诵了一首《七律·长征》。

朗诵完毕,台下掌声雷动。我松了一口气,正准备下台,却看到杨月华站在后排,默默地鼓掌。那一刻,我忽然有了勇气。

"接下来,我想为大家唱一首《我的祖国》。"我临时起意说道。

战友们都惊讶地看着我,因为我从未在公开场合唱过歌。

伴奏响起,我深吸一口气,唱了起来:"一条大河波浪宽,风吹稻花香两岸..."

我的眼睛始终看着杨月华,仿佛整个礼堂只有她一个人。唱到动情处,我甚至觉得眼眶有些湿润。

歌毕,掌声如潮。杨月华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,她对我点了点头,嘴角露出一丝微笑。

那一晚,我们并肩走在军营的小路上,星空下,雪花纷飞。

"我没想到你唱歌这么好听。"她说。

"我也没想到。"我笑了,"大概是因为有了特别的听众吧。"

她没有接我的话茬,而是认真地说:"志强,我父亲明年要调回北京,他希望我也回去。"

我的心一沉:"你要走了?"

"我还没决定。"她停下脚步,看着我,"我想知道,你对我们的关系,有什么想法?"

我深吸一口气:"如果可能的话,我希望能和你在一起。但我知道,我可能配不上你。"

"为什么这么说?"

"你是高干子弟,我只是一个农民的儿子,提干不久的小排长。"

她笑了:"在这个时代,什么高干子弟、农民儿子,不都是为人民服务吗?我父亲从小教育我,做人要靠自己的本事,不能仗着家里的关系。他说过,真正的军人,无论位置高低,都该有一颗为人民服务的心。"

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,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:"我不在乎你是谁的儿子,我只在乎你是怎样的人。"

一年后的夏天,军区领导视察我们营区。杨月华随行医疗队前来,众人向她行注目礼时,我才真正确认了她在军区的特殊地位。她是陈政委的掌上明珠,是军区里人人敬重的"杨大夫"。

而此时的我,已经升为中尉连长,负责整个连队的训练和管理工作。

那天晚上,我独自在操场跑步,心中五味杂陈。杨月华父亲的调令已经下来,她也即将离开这个偏远的军营。我们的关系,走到了十字路口。

"周志强同志!"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杨月华站在跑道边,朴素的军装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挺拔。

"你好。"我停下脚步,不知该说什么。

"我决定留下来。"她直视我的眼睛,"我申请了留在这里工作的调令,已经批准了。"

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"但你父亲..."

"父亲尊重我的选择。"她微笑着说,"他说,我是军人,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,但也要有自己的思想和选择。"

月光下,她向我走来:"志强,这一年来,我了解了你的为人,也确定了自己的感情。如果你愿意,我想和你正式交往。"

我的心跳如擂鼓,激动得说不出话来。只能用力点头,然后紧紧握住她伸出的手。

那一刻,我忽然明白,在这个年代,真正的爱情不分出身,不分背景,只看两个人是否志同道合,是否能共同为理想奋斗。

我们的恋爱很简单,没有奢华的约会,没有昂贵的礼物。休息日一起去看场电影,或者在食堂多坐一会儿聊天,就已经是最大的奢侈。

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,一封家书,一张黑白照片,都能成为珍贵的记忆。我们互相写信,即使身处同一个营区,也乐此不疲地记录着彼此的日常和心情。

杨月华在信中写道:"志强,昨天有个病人说,你是他见过最负责任的连长。听到这话,我比自己得到表扬还高兴。"

年春节前,陈政委专程从北京赶来看望女儿,也是来见我这个准女婿。我紧张得像个新兵,把制服熨了又熨,鞋子擦得能照出人影。

见面比想象中顺利,陈政委是个和蔼的长者,没有半点架子。他只问了我几个简单的问题:家庭情况、参军经历、对部队的看法。

最后,他语重心长地说:"小周啊,我看你是个踏实人。月华的性格倔,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。她选择了你,我和她妈妈都支持。但有一点,军人的路不容易走,你们以后可能两地分居,甚至面临各种危险。你准备好了吗?"

我挺直腰板:"报告首长,我准备好了!我会用一生去珍惜和保护月华,不辜负她的选择。"

陈政委满意地点点头:"好,那我就放心了。"

年5月1日,我们在军区礼堂举行了简朴的婚礼。没有豪华的排场,没有奢侈的宴席,只有战友们真挚的祝福和简单的仪式。

杨月华穿着朴素的白色连衣裙,戴着一枚我攒了半年津贴买的小戒指,美得像天使一般。

婚礼上,陈政委作为女方家长发言:"在这个特殊的时代,我们每个人都肩负着重建祖国的使命。我希望你们不仅是恩爱的夫妻,更是并肩作战的战友,共同为新中国的建设贡献力量。"

这番话,成为了我们婚姻的座右铭。

结婚后不久,我被选送到军事学院深造,而杨月华则坚守在边境医院。我们开始了为期三年的两地分居生活。

分离的日子里,我们通过书信联系,每封信都写得密密麻麻,记录着彼此的生活点滴和思念之情。

"月华,学院的学习很紧张,每天都要做不少笔记。不过想到这是为了能有更好的发展,就觉得再苦再累也值得。最近食堂新来了个厨师,做的红烧肉特别香,让我想起你做的那盘,虽然味道差远了..."

"志强,昨天接生了一对双胞胎,母子平安,真是太开心了!边境地区医疗条件有限,很多技术都跟不上,我正在申请进修,希望能学到更多知识带回来。对了,我种的那盆米兰开花了,香气扑鼻,多希望你能闻到..."

三年后,我学成归来,已经是上尉军衔。而杨月华也晋升为医院外科主任,成为医院里年纪最小的科室负责人。

年,我们的儿子出生了,取名周朗,寓意朗朗乾坤,光明未来。家庭的喜悦给我们的军旅生涯增添了新的色彩。

在那个物质不富裕的年代,我们靠着两份工资,过着简单而充实的生活。家里的主要家具就是一张床、一个柜子、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。最值钱的电器是一台黑白电视机,那是陈政委送的结婚礼物。

每天晚上,我们会守在电视机前,和全国人民一起收看《新闻联播》,了解国家的最新动态。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祖国大地,我们亲眼见证着中国的巨大变化。

"志强,你说我们的孩子长大后会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中国?"月华常常这样问我。

"一定会比我们好得多。"我坚定地说,"他可能无法想象我们这一代人的艰苦,但他会拥有更广阔的天空。"

转眼间,十年过去了。我调任到了军区参谋部,负责一些重要的战略规划工作。杨月华已经是军区医院的副院长,专业能力得到了广泛认可。

我们的儿子上小学了,是个聪明活泼的孩子。每当看到他穿着整洁的校服,背着书包上学的样子,我和月华都会感慨万分:这就是我们奋斗的意义。

年的一天,我接到了一个重要的任务:参与筹备国庆阅兵的方案设计。这意味着我要前往北京,至少半年时间无法回家。

"去吧,这是难得的机会。"月华鼓励我,"家里有我,你放心。"

在北京的日子,我全身心投入工作,为了不辜负组织的信任。每周我都会给家里打一个电话,听听儿子的学习情况,听听月华的工作近况。

国庆阅兵圆满结束后,我回到了部队。月华和儿子在站台接我,儿子长高了不少,月华的头发中却多了几根银丝。

那一刻,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牺牲和坚守。为了国家和事业,我们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,但我们无怨无悔。

在那个讲求本分的年代,我们都明白责任与使命的含义。无论是提干的排长,还是首长的女儿,都只是为建设新中国而奋斗的普通一员。

我和月华的故事,是千千万万军人家庭的缩影。我们用青春和热血,见证了一个国家的变迁和成长。

如今,当我回首那段军旅岁月,心中满是感慨。那份朴素的情感,如同春雨润物,在不言中滋养着彼此的心田。

这就是我们那个年代的爱情,含蓄而深沉,如同大地的脉搏,不张扬却永恒。无论时代如何变迁,这种纯粹的情感和坚定的信念,将永远是我们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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